占美好像看穿我心事,立即献计∶“昆哥,虽然是一次玩两个人,但未必规定你一定要均分雨嘛!你可以一个玩玩,一件飞擒大,两个人,不同味,不同反应,好过瘾哩!”
既然占美讲得这麽过瘾,我也决定一开眼界。在占美安排之,准备约这两母来架步,至於先玩那一个,由我决定。
这一天,刚好是周末,占美急切在电话里说∶“我已经约好她们了,晚上十时,你到来舍,先玩年轻,到了十二点,她阿妈就会来,那时,她儿已经走了,两人一定不会遇到,这不是也是一箭双雕吗?”
这个安排倒不错,一於去马。搭正十点,已经到了占美个架步。原来那个孩子早已在内等待了。
一开门,果然见到有个孩子坐在床边。占美轻轻告退,这时,那孩子回过来,我一见,不禁大吃一惊,此孩子竟是不见多时阿咪。於是十分高兴地说∶“阿咪,原来是你呀!”
可是她却好像不认识我,冷冷地说∶“我不是阿咪,我是阿冰,先生,你想怎麽玩?是现在就,还是冲个凉再玩呢?”
我正想着心事,没有回答,她冷冷一笑,说∶“好吧!你可以玩了!”
说完,她衣服也不,合上眼睛,死尸一般地摊在床上,这时我才看清楚∶这孩子羽未,两个儿刚刚起,这种样子,一向无什麽趣,何况,我就知两小时之後,她妈妈就来接力。不过既然把她召来了,当然要玩了。
我坐到她边,仔细看她模样,分明就是阿咪。不过她既然不肯承认,我也应该不必计较。於是我拉着她手说∶“一起冲个凉,好不好呢?““行!”这个自称叫阿冰孩子从床上爬起来,娇声说∶“你帮我衣服。”
我心里想∶这些年轻孩子,简直喜怒无常,刚才还冷冷冰冰,现在却撒起娇了。
趁她高兴,千万不要坏气氛。同时,我其实也很乐意替人宽衣解带。於是我便动手去她衣钮。阿冰也陶气地我具,这时我具尚未起,但是被她一,竟立即蛙怒。阿冰笑着说∶“好大呀!”
我没有回答,只顾把她上衣服一件一件地去。当我剥她三角,我手不禁停住了。记得我那次阿咪时,她是洁无。但是眼前这个阿咪却是发旺盛,黑油油拥簇着她。我不由自主地说∶“真不是阿咪。”
阿冰笑着问∶“你所说阿咪是不是和我长得一一样孩子呢?”
我点了点说∶“不错,如果不是见到你,我认定你一定是阿咪。”
阿冰又问∶“你和她玩过吗?”
我摇了摇,阿冰又说∶“那你怎麽知她和我不同呢?”
“我和她在尖沙咀码认识。”我着阿冰说∶“她是,而你却这麽多。”
“我知了。”阿冰笑着说∶“你是遇上我妹妹,她和我是双胞胎,除了我妈,好多人都认不出。不过她没有告诉你真正名字。阿咪这个花名,很可能是她在她一班族姐妹中所用名字。”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接着我也匆匆得赤溜。把阿冰抱进浴室里去。
阿冰∶“刚才我以为你不冲凉就,气死我了。”
我笑着说∶“那里会呢?刚才我是被你们这对双胞胎姐妹糊涂了,所以忘记回答你,现在我就先来帮你洗洗吧!”
阿冰说∶“你这麽好吗?你不过是想我罢了!”
“你又怎样,难你不高兴吗?”说着我已经动手在她上搽香皂。阿冰也把手儿住我具笑着说∶“刚才还梆梆,现在又绵绵了。等一会儿你能我吗?可别打败仗哦!”
“你放心,我一定玩得你仙死!”我手挖到她里,笑着说∶“你这里好紧窄,当心被我撑哦!”
阿冰∶“你知就好,男人最好是温一点,我又不是经常出来,可别当我们是铁打才好。”
我笑着说∶“好我一定好温,不过你也要听话才有趣。”
阿冰∶“放心啦!你别当我什麽都不懂,如果你试过我之後,保证赞好哩!”
说完,就不待我同意,立即俯,企图一把我宝宝吞掉,我连忙把她一,说∶“小姐,你这样玩法我不太惯,如果太匆忙,我可是不起来。”
阿冰望着我说∶“那麽,你想怎样玩呢?”
我笑着说∶“我要先玩你,玩到你出,我才会。我们到床上去吧!”
说完,我和阿冰双双回到床上。我着她那小小,说∶“阿冰,你一定未到十八岁,多十六岁吧!”
阿冰∶“快十七岁了,你害怕吗?”
我笑着说∶“如果在别地方,说不怕就是假话。但是在这里就不用怕了。”
阿冰说∶“是,占美哥地最安全了,而且你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问∶“那你第一次是怎样呢?”
“别提了!”阿冰苦笑着说∶“圣诞节参加舞会,谁经手都不知!”
我手向阿冰私,她微微一缩,说∶“好哟!你直接我吧!不要用手挖我啦!”
我笑着说∶“还没起来哩!怎麽去呢?”
阿冰着我说∶“我用,一定让你如铁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