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章铁军同学运气点还真比较背,记得某个星期六,我们七八个小孩相约一起划船去河对岸摘桑椹,桑椹这玩意是长在桑树上,成熟时候乌黑乌黑看着真人。
摘桑椹是我们这些个小孩最喜欢事之一,所以那天我们七八个人兴致地哼着小歌划船去了河对岸,因为河对岸种着成片桑树,那里将是我们小孩乐园!
一行人划着桨,大家都会,也不怕掉河里,到了河对岸,把船绑好,兴匆匆地就冲向了桑树田,那时正值桑椹成熟季节,一颗颗乌黑乌黑桑椹挂在桑树上看得我们真是兴奋,我们拿着塑料袋子把桑椹摘来放到袋子里,摘得那个起劲,心里快活很!
桑树田很大,七八个小孩渐渐分开来,因为老是在一摘,桑椹总会被摘,所以,我们像一个个探险队员似渐渐分开了距离,都想独自去找寻到一片挂桑椹乐土,想采摘到更多更好桑椹,您可别看这小小采摘桑椹活动,它某种意义上相当于一场相互较劲野外比赛,看谁摘得桑椹多,谁就吃得更爽,谁就牛逼,这是一种独特野外锻炼,大家都全心投,其乐融融,临到要回去时候,我们发现章铁军同学两手空空地哭着向我们走来,我们当时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是被蛇了吧!
因为农村田地里有时不免会碰上蛇,我们这些小孩基本上都怕蛇,后来经过苦苦询问,这同学才终于说出了原因——原来他到一个比较偏僻角落摘桑椹,那个角落桑椹还特别多,特别大个,把这兄弟乐得都大了,可运气不好是让这哥们撞到了两个放牛小年轻男正在桑树田里着运动,那个十七八岁小年轻过来就把章铁军同学打了一顿,桑椹撒了一地,还威胁说不许说出去,要不然还要打!
我们哈哈一阵大笑,我拍拍铁军肩膀,从我自己塑料袋里抓了一把桑椹放到他手上——别哭了,先吃把桑椹!一帮小孩都在偷着笑,唯有章铁军同学着个眼泪,两手空空——点,太他妈背了!
农村里还讲究一些个信,许多大人说——遇到或看到男那回事是一件不吉利事,可能会给你带来一些个不好运气!
我不知是真是假,对于这些个祖宗遗传来所谓风或信类东西,我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于我们普通人,那是一些个未知领域,既然是未知领域,我们怎么可以去判断它到底是对还是错,多怀着一些个敬畏之总是对,世间存在各种各样可能和未知,您千万不可因为懂得一些个所谓科学知识就大言不惭,那绝对是浅无知,我们至少要认识到自己无知和贫乏,这样才能看得更多,看得更广,看得更喜欢,看到脯才会更大更,看到人才会更漂亮!
漂亮有意思吗?漂亮让你看起来很舒坦吗!说实话,喜欢端庄,骨子里是为了更好地繁衍后代!繁衍后代有意思吗!有意思吗!无非是想在后代上看到你曾经年轻时候模样!人生短暂!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那个时候我家里也养了一只老黄牛,是分家时候,我爷爷特意分给我家,我爷爷生了六个儿子一个儿,我爸爸排行老大,学会了我爷爷耕田拿手活,每当农忙时候就给村子里一些个要种稻秧田耕地,收一点钱算是贴补家用。
一般平时上学时候,这老黄牛由我爷爷负责来牵着去大坝上或农田小路上去吃草,但一到了放暑假,这放牛活就基本上落到了我上,那时候,家里有牛人家还真不少,我们整个村子差不多有300来人家1000多人,家里养了牛就有三四十,有些人家还养了好几只,那时耕田还很少用机械化拖拉机,几乎都用牛来耕田,这牛就成了那时农村家庭一个成员,地位还比较重要,你需要牵着牛去田里或大坝上吃草。
放牛人一般以老居多,暑假时候以小孩居多,但在这些个放牛成员里面有时也总会时不时出现一些少或十七八岁小年轻影,因为有些人家养牛比较多,一时放不过来只好叫这些少或小年轻来放了,每当看到一些风少出来放牛,这些个上了年纪老或单棍汉就会特别高兴,没事总喜欢去把牛和那风少牛放在一起,时不时会去说一些个黄浑话勾引人家少,我曾经就亲眼看到过那个坏坏塌塌弟叔叔在放牛时候去抓过一个少阿姨子。
我们村里人都知塌塌弟家里很穷,是个棍,但本钱很大很猛!那天,我看到塌塌弟叔叔抓那个少阿姨子动作很熟练,我知那绝对不是第一次抓她子,我相信那个少阿姨子已经被塌塌弟抓过好多次了,而且我还猜测,塌塌弟叔叔也许已经和那个少阿姨睡过觉了,据一些打听小消息叔叔阿姨们传言,塌塌弟那条家伙起来时候有二十多工分长,像手电筒,大家说那真是一条驴鞭,一条畜牲般大驴鞭!听到这样话,一些脸皮薄一点少阿姨往往会羞红了脸,觉得这塌塌弟真是一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