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我躺在里屋玩着手机,觉有些困了,便起眼打着盹儿。不一会儿我糊糊听见院里有讲话声,不知是谁来了。我起隔着窗向外看:妈呀!我这一看吓魂都木有了!
玉兰婶正和一个穿着粉红t恤少说着话。那少不是别人,竟是我偷窥人家洗澡那位。乖乖!你y够狠!我也是无意中看到滴嘛!你也用不着穷追不舍,非要把我送进监狱!我急如热锅上蚂蚁,在屋中踱来踱去,不知怎么办才好。
“小萧!快出来!看谁来了。”玉兰婶在院里叫我。
我迟疑着要不要开门,无奈玉兰婶在外面又叫了几声。我只好着皮开了门。那少正和玉兰婶有说有笑,我这一开门,她见了我巴张大大,脸上青一块一块。瞬时,我觉好像时间停止了,世界末日来到了!
玉兰婶拉着那少手说:“来,给你介绍,这是从省城来大学生萧雄。”我紧张地冒着冷汗,一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
“小萧你咋地那?”玉兰婶笑着接来冒出一句让我差点晕倒话“这是我家闺春妮。”老天!你他妈在耍我!这少竟然是玉兰婶儿,她怎么会有这么大一个儿?我瞧瞧地,恨不得找个地儿去算了。玉兰婶没发觉我俩那尴尬表,她对春妮说:“春妮!你和你萧哥聊会,我去看你爹咋还没回来?”说完便开门出去了。我俩就那么站在院子里,空气好像凝结了一般。我偷偷看春妮,脸红红。
她那秀发垂在前。她用手拽着发尖,时而成结时而散开来。我支支唔唔说:“那个……那个……我。我并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我本来也是先……先去……不晓得你会去。对。对不起……”春妮低着不语,只是拿尖在地磨着。
“春妮,你倒是说个话!是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你原谅我吧!你叫我牛马都行!”我急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良久春妮终于开了,“你真不是故意偷看吗?好吧!我原谅你!可我子都被你看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办?”乖乖!你说你一小孩不害臊,大天着在那洗澡。这不是诚心人犯罪吗?这好了,我也不是给你看了个吗?难不成要我娶你?
我心里这样想着,不知怎样回答。却听“扑哧”春妮笑起来,“你玩哩!谁要你负责!”误会解除了,气氛变得活跃起来。两个人东拉西扯聊开了。
就我关心话题,春妮告诉我:她娘玉兰早年结婚早,十八岁就生了她。
她也算是牛家独苗苗,爹娘对她如掌上明珠一般。高中毕业后本想上大学,可家里实在太穷了,只好回村里小学当了一名乡村教师,她吃住都在学校里。今天学校放假,她回来过山那滩叫“碧波潭”潭。本想洗个澡,不想被我窥了香肌……说到这,春妮娇羞脸颊泛过一朵红霞。夕西,煞是人。我望着她竟一时痴了。
春妮见我痴痴地望着她,害羞地低嘟哝:“你看啥呢?”我而出:“看你呗!你长得真好看!”春妮笑:“油舌!难不成你在大学就只学了哄孩子开心?”
“哪有这事!要不我给你讲讲大学里好玩事?”不待答应,我便滔滔不绝说开了。
春妮听了神,一双大眼睛眨巴着脸向往……我发觉我已喜欢上了春妮,而她也好像对我有好感,可是谁也没说出来。直到春妮假休完,我才觉得有点失落。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接来发生事是我始料未及。
几个月后,我通过考察和牛大富谈。我发觉山上树木有很大商机。
因为周边没有木材场,而邻近乡镇却有好几家家俱厂。他们进货材料都是从很远地方运回来,所以需要运费一项就是很大开支。倘若我们建一座木材厂,那商机是非常大。
牛大富听了我提议非常高兴,他告诉我建厂地方是有,就在村南边有座荒废了棉花采购站。占地面积很大,离牛村村民居住地有段距离,是再合适地方不过了。目前最缺是资金,村里是没有钱,只能去县里贷款。牛大富接着说:“要不这样,你和你玉兰婶先去乡里找乡长商量贷款事。我也不闲着,到砖厂买砖。咱们说就!”想不到人一旦定决心一件事,就算是天塌来也要把它成。第二天,我便骑了一辆那种老式二八自行车带着玉兰婶直奔乡里。
老天爷似乎特别照顾我们,在乡长帮助,我们很快就在县城里“中国信合”贷到了款。接着少不了请乡长和银行里经理吃了一顿饭。我当然是不胜酒力,两杯老肚,我就晕乎乎了。好在玉兰婶乃“酒中巾帼”,把几个大老爷们喝了,我们俩才踉跄着互相搀扶着往家赶。
乡间小路上寥无人烟,现在大概夜晚十点多了。虽已是九月了,但天气还是这般炎热,偶而山谷中过来一阵山风让我顿时清醒了很多。玉兰婶大概是喝多了,倚在我背上,双手揽着我,估计是很不舒服。因为路面太颠簸,所以我骑很慢。突然,前轮似乎撞到什么东西,我只觉自行车剧烈摇晃。
紧接着玉兰婶“唉哟”一声,我们重重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