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但畢竟此時,井野的身份只是一個「妓女」,所以當她真的來到秋葉宿屋的時候,心跳已經加快得讓自己都覺得窒息了,就算是面臨生離死別的忍界大戰,也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其實說是叫宿屋,其實是一個比她現在住的地方還要大得多的旅店,旅店內飾十分寬敞而奢華,而後藤的房間,就在二樓最裡面的屋子。
屋子並沒有上鎖,井野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推開了屋門,穿過一個狹長的門廊。內部空間比她想像的還要大,一間屋子幾乎有她住的酒店的兩間屋子的大小,梳妝檯,茶几,腳墊,毯子,都是十分精緻的。而房間裡旁邊的一張超大的榻榻米,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房間裡燈火通明,卻並沒有人,井野挺到內屋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料想定然有人在裡面用水,便稍微地「嗯」了一聲,又敲了敲門板。
水流聲停,內屋的門被打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從中間走了出來。
井野一下呆了,男人也有些驚訝。男人正是昨天街上那個狹小的酒館中,喝著酒,在一瞬間和自己對視的男人。雖然當時沒有看清男人的五官,但身形的感覺卻沒有絲毫的差異。
此時的男人穿著一身墨綠色的武士服,髮髻也是才梳理過。井野仔細看了下男人的面頰,看上去約摸三十出頭,瘦削的臉頰上有些滄桑,但更多的是英武的稜角,而眼神給她的感覺,就像昨天一樣,充滿了魔性。不得不說,這樣一個男人,就算只憑藉這一雙眼睛,也能讓很多女人投懷送抱。
「所以,你叫幽姬?」
井野微微一遲疑,才回過神來,想起如今自己的身份叫幽姬,便點了點頭。
「百合說,我絕不會失望的。」
井野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你覺得呢?」
「要等會兒才知道,」後藤的語氣很冷靜,充滿了磁性:「要米酒還是清酒?」
「米酒吧」
後藤並沒有要井野為他斟酒,而是拿起一旁的酒壺倒了兩倍米酒,一杯自己拿在了手上,另外一杯遞到了井野的手上。
井野雙手結果酒杯,跟男人碰了下,見男人仰著脖子一飲而盡,便也端起酒杯慢慢抿起來。
當井野放下酒杯的時候,男人指了指旁邊的柜子,說道:「上面有二十個銀幣,這是你的報酬」。井野知道,野花們第一次接待客人的價格,基本也只是十個銀幣。
井野拿起銀幣,假裝正經地看了看,說道「二十個?」
後藤點了點頭道:「聽說是這個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井野旁。
男人突然的貼上讓井野有些觸不及防,一下子兩人的距離就只有一尺遠,如果不是男人突然的停止,幾乎就要貼上了。
「你很美」男人說道。
「謝謝,」井野只覺得手心有些微微冒汗,低頭說了句:「謝謝」。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著井野,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而這一絲的微笑和寧靜的氣氛反而讓井野更加心跳加速。她立即把手背了過去,暗中隨時準備結印發動幻術。
而就在這時,男人突然打破了寧靜,說:「走吧,我想我們可以去看一場表演。」
「好啊,」井野如釋重負到:「什麼表演?能劇,還是相撲?」
後藤哈哈笑道:「不不,不是那種表演。」
「那是哪一種?」
井野的答案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昏黃的舞場中,幾個只是用簡單的布料包裹著敏感部位的女子在三味線和太鼓的聲音中,不斷緩慢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時而不斷撫摸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時而趴在地方不斷模擬著男女交合的動作。
周圍一群男人,圍著女人不斷地怪叫著,不斷拿起面前的一堆銅板,丟向舞台上的女人,而收到銅板的女人,則一點一點地撕開裹在自己胸前的布料,直到一雙豐滿的乳房不斷露出,最終完全在胸前沒有任何的遮擋。
另人驚奇的是,台下也有不少的女人,不過大多數看上去都像是妓女,在她們的慫恿下,男人們的叫聲更加的瘋狂,繼續將自己手上的銅板扔到舞台上,不一會兒,女人已經開始解開身上最後一片圍在腰間的布料了。
音樂聲在女人脫掉最後一片布料後戛然而至,而女人也毫不保留地將自己的臀部和私處展現給下面的男人。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感謝她們的表現,請記住她們,菜菜和麻美。」而周圍的男人們已經開始更加瘋狂的鼓掌了。
「表演怎麼樣?」後藤問道。
「跟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井野努力地讓自己保持鎮靜。
後藤笑了笑,拉著井野來到旁邊遠處一個空著的桌子前坐下,兩邊的應童似乎對後藤很熟悉,立即送上了酒壺和酒杯。而這事,另外一個衣著嚴實的女人已經在重新響起的音樂中來到台上,重新開始扭動起身姿來。
井野目不轉睛地看著女人的舞姿,呼吸卻也開始慢慢習慣了起來。
這時,後藤從兜里掏出了一枚銀幣,輕輕地往前一丟,銀幣畫出了一條優美的曲線穩穩地落在了舞台上的女人的面前。
舞台上的女人立即被男人闊綽的出手吸引過來了,在音樂中,緩慢地走到了離兩人最近的地方,一邊扭動著身姿,一邊突然用力將胸前的衣襟一拽,一對乳房立即蹦了出來,對著後藤用力地揉捏起來。
後藤看了看井野的表情,笑了笑,伸出手說道:「來吧,我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
井野很自然地將自己的手放到了男人手中,跟著他站了起來。
後藤並沒有用力地握著井野的手,但井野卻能感受到他的手因為常年握劍行程的虎口的老繭。
後藤帶著井野來到了一間小屋裡,讓井野坐在了牆邊,然後悄悄對旁邊的應童說了兩句,不一會兒,應童就回來了,還帶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
女人進來後,立即跟著外面喧鬧的音樂聲也起舞了,一邊舞動,一邊走到了後藤面前,此時他正正襟危坐在井野的對面,用著一貫詭異的微笑看著井野。而女人立即貼了上去,解開了胸前的遮擋,當著井野的面,在後藤面前不斷扭動著身體,一次次嘗試用自己的乳房和肌膚去摩擦後藤的臉頰,又一次次恰到好處地在快要觸到的時候避開。
後藤一直看著井野,而井野卻一直不敢和他對視,一邊躲避著他的眼神,一邊卻又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面前的場景。
未經人事的井野,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只能靠牆壁的支撐才能讓自己保持平衡。嗓子幾乎乾燥得就要流血一樣,但她卻發現,自己竟然很喜歡看這樣的畫面,一直看下去。
當兩人回到旅店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微微發亮了,後藤並沒有要井野跟他上樓,看他的意思,今天似乎已經結束了。井野暗自鬆了一口氣,看著男人笑了笑。
「玩得怎麼樣?」男人問道。
「很好的。」
後藤上前了一部,托起了井野的下巴,快速地在井野的嘴唇上輕輕一吻。其實井野不是疲倦了,更來不及反應,她只是不想阻止男人的動作,這一吻,似乎來得很自然,甚至都沒有讓她的心跳再次加速,只覺得是必然的行為。
「希望下次能約你去玩一些更好的。」後藤說道
「好啊,不過,我可是要加錢的」井野有些調皮地說道,卻發現男人並沒有拒絕,而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看著。井野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說:「我要走了。」也不管後藤的意思,微微一笑後便轉身離開。
在回到旅店後,井野發現牙和丁次這兩人似乎也剛回來不久,也無心搭理他們,用水洗了洗自己火熱的臉頰,換上睡衣躺下了。
這一覺讓她這段時間的疲乏盡去,一下睡到了午後。午後,當她再次來到慾海花的時候,百合已經在那兒等她了。不必再去私密的小屋,井野跟百合只是調了一個相對僻靜的隔間。
「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後藤,他不會讓你失望的。」
井野點了點頭。
「他沒有你上床吧?」
「你怎麼知道的」
「直覺,你是他喜歡的類型,他不會這麼著急和你上床,因為他一旦和一個女人上床後,就不會再和她有第二次了,所以他付你錢了?」
井野說道:「是的」,一邊說著,一邊從衣服里拿出了一個錢袋,裡面裝著後藤給她的銀幣。
「二十個銀幣,卻不用跟他上床。據說這相當於你們做一個B級任務的報酬了,如果那一天不想當忍者了,歡迎來我這裡。」說著從錢袋裡拿出了五個銀幣,說道:「這是我的部分。」
井野點了點頭,把剩下的銀幣收了起來。
「對了,你能把昨天我們說道的和四個死者有關的其他兩人的信息給我嗎?」
「沒問題…我說過,不會是後藤。」
半個小時後,井野回到了旅店,叫來了丁次和牙,將另外兩個嫌疑人的信息告訴了他們兩,請他們兩分別去調查。
「井野,你是幻術忍者,你說,死的女孩是不是中了幻術啊?」牙突然問道。
「其實我一開始就想過這個問題,但通過檢查死者的死體,我發現並沒有,因為只要是中了幻術,無論是宇智波家的瞳術,還是我們山中一族的心轉心之類的感應型幻術,在對目標者控制的時候,都會造成他們的身體的一些細節的肌肉變化,這一點是通過幻術殺人無論如何也不能消除的痕跡,但死者的屍體上,完全沒有任何的痕跡。」
牙點了點頭,又小聲地說道:「其實,我今天發現,這裡的老闆娘並沒有那麼的簡單。」
「哦?」
「昨天我上,我發現似乎有人來檢查我們睡覺了麼,等那人走後,我就悄悄跟了出去。那人給奈奈子報告手,奈奈子就點了點頭,將一個小包交給他,讓他拿著包出門了,我一路跟蹤,發現那個夥計進了一個西邊的房子,由於怕打草驚蛇,我並沒有溜進去探查,只是在屋頂望了望裡面,結果發現裡面有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接過了那個僕人的包裹,也沒打開。我不好停留太久,只好回來了。」
「啊?牙你什麼時候悄悄去探視了啊,我完全都不知道。」
「那當然,你睡得跟一頭死豬一樣,別說我起來,估計房子塌了你也不會知道吧。」
丁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這時井野卻笑道:「我看知道響動的不是你,是赤丸吧。」
這一次,輪到牙不好意思了。
「好了,那我今晚就去探一探這個神秘的地方。」
「你一個人?」
「是的,只是探查而已。」
牙明白,忍者的探查任務,都是單人行動,以免出現人數太多,打草驚蛇的情況。
橫豎還有些時間,井野就出去逛逛。由於已經在公眾面前露了臉了,所以井野還是喬裝打扮了一番,一瞬間讓自己變成了一個弓腰駝背,到處遊走的占卜靈婆。
在這個年代,忍者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因此很多靈婆都被當成了江湖騙子,很多人看也不會看一眼。因此井野可以放心地招搖過市而不怕被別人認出。
井野無聊地在街上閒逛著,已經是傍晚時分,夕陽將這個地方染得通紅,路上有些小攤販已經開始收攤,而另外的一些攤位才剛剛開始。看著已經開始慢慢熱鬧的酒館,舞場,井野突然覺得這種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陌生。
當路過一個前幾天一直勾勾盯著她的小販的時候,井野突然頑皮心起,想要捉弄一下那個小販,就走了過去。
「老闆,行行好,能不能給老婆子一個飯糰。」井野假裝沙啞的聲音說道。
果然,小販沒有搭理她,只顧著叫她走開。
井野又說道:「老闆,行行好吧,給老婆子一個飯糰,老婆子給你占一卦。」
小販更加不耐煩,怒氣沖沖地沖井野吵到:「快走開,你算這麼准,能算出我什麼時候要倒霉麼?」
井野嘿嘿一笑說道:「人有旦夕禍福,沒準馬上你就要倒霉呢。」
小販沒有理她,只是不斷叫她走,沒想到卻被一個突然倒下的旗杆重重地在腦門上砸了一下。其實這自然是井野搞的鬼,雖然她不會類似風遁一樣的虛空切割忍術,但要憑空弄斷一根旗杆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就在小販的怒罵和周圍人的嬉笑聲中,井野突然發現一輛小轎從街的一腳鑽出來,兩個大漢抬著轎子步履飛快,傍邊還有一個同樣小跑的侍女。轎子剛從箱子裡冒出,就又迅速地消失在了另外一個小巷子裡。雖然不知道轎中人是誰,但井野認得,使用這種轎子形狀的,只有幻之國的公家。
「什麼事情這麼急匆匆呢」井野有些好奇,就立即跟了上去。巷子十分狹窄,兩邊都是牆壁,也沒有人家。井野走到一個拐角處,突然看到抬轎子的兩人正站在拐角的地方,立即扭身縮了回去。
還好沒有被發現,井野暗忖道。而轎夫的行為已經激起了她興趣,於是悄悄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施展忍足之術,跳上了牆壁,繞開了守衛。往前又走了兩堵牆,井野來到了一個開闊的地方,這個開闊的地方是一個廢棄的水井,而水井上的一幕,讓井野一下子愣住了。
一個跟他同樣穿著黑色斗篷,卻華麗很多倍的女人,正趴在井邊,斗篷被一個男人從後面掀起,露出了潔白的大腿和臀部,斗篷下竟然不著絲縷。而男人正扶著女人的腰肢,低著頭,不斷用自己的嘴吮吸著女人的私處。從井野的角度看去,看不清男人的臉,卻見他穿著的,只是一身打滿了補丁的麻布衣服,一把同樣破舊的武士刀扔在了旁邊,從裝束上看,兩人的地位應該是千差萬別。女人脖子上掛著一根粗大的黃金項鍊,上面有一個三角形的圖案,井野知道這是幻之國大名出原家的家徽,從華麗的斗篷材質和黃金的項鍊來看,這女人應該是出原